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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一  (第9/10页)
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摆出承接的姿态,肮脏    皲裂的光脚板子高高地翘曲在空中,愚蠢可笑地乱挥乱蹬。"哎呦一下,深一点    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啊……!"我已经被那幺粗壮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    老的手指怎幺会够?我哭着,笑着,我的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子上的粗大链    条。    我发出狂喜的尖叫,一边是那幺迫不及待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圈子,一个,    两个,接二连三的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xue中……滑腻的yin液流得象我的眼泪一    样。它们沉重,冰凉,团团盘踞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我    把力气聚集到手上,准备好了下一次激烈的爆发。    「cao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把整串塞到了头的金属往外猛抽,    我只一把就把它们抽到了尽头。它象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嫩红充血    的rou啊!巨大狂暴的充满感,无可言传,就在那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各    条肢体零乱地落回到地面,手脚痉挛,口沫四溢,就像是一场激烈发作的癫痫。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    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    主人一直很有兴致地拍摄我遭受酷刑和jianianyin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    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磁带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    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房子里的摄像头就架在靠墙的沙发上边,可以想到,每次    这样按照主人的命令手yin都是有指定位置的,我要保证自己的性器正确地展示在    画面当中。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大家一起欣赏正在画面中展示的我的性器。    刚才四处流溢的yin液正在凝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们擦掉,我的两条大腿的内    侧一片阴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那幺发sao吗?」    「没有。」    「那为什幺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被警察抓过,    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    一整面墙上都是精赤条条地动荡翻滚的女体裸rou,音箱里放出我胡言乱语的    喊叫声音。他指了指正在屏幕里狂热扭动的我说:「看你那个屄动来动去的sao样    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家那个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已经被我使用了四年。它有三公分直径粗,    大概四十公分长,一头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外一头的顶上隆起一个更粗的鼓    包。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的    颜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    冰凉的寒气顺着自己的脊椎骨头涌动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回地面上去。他背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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