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凪乙】跟小海豹的贴贴日常 (第4/5页)

  梳理他圆圆的头顶，吻一下那个小小的发旋，他会敏感地缩缩脖子。

    梳理耳后那撮特别细软的绒毛，吻一下，他小小的耳朵就会快速地抖动两下。

    梳理他宽阔的后背，沿着脊柱线梳下去，吻一下那里顺滑的皮毛，他的身体会微微拱起，像在迎合。

    梳到侧腹，吻那块最柔软、最温暖、皮毛最细密的区域，他会痒得轻轻扭动，从鼻子里发出“噗呼”的笑一样的气音。

    最后是那双看起来笨拙但很可爱的后鳍脚。你握住其中一只，吻了吻那黑黑厚厚的边缘。凪似乎有点害羞了，想把脚蹼缩回去，又被你拉住。

    你轻轻捏了捏那粗糙又柔软的rou垫。

    “雌主……好痒……”他小声说，但尾巴又悄悄抬起来，晃了晃，“但是……喜欢。”

    他翻身，露出雪白柔软的肚子，眼神湿漉漉的，充满期待地看着你。

    无声的邀请——这里，也要。

    你从善如流，俯下身，在他毛茸茸、软绵绵、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肚皮上，印下一连串轻柔的吻。

    像在盖一个个确认归属的印章。

    凪的四只小鳍脚顿时在空中惬意地划动起来，像在游泳。呼噜声简直要震天响，他整只豹沉浸在无边的幸福里，黑眼睛幸福地眯着，仿佛拥有了全世界。

    梳洗打扮和被亲亲完毕的小海豹，容光焕发地跟着你回家吃早餐。你热了昨晚留下的鱼汤，又烤了些面包。

    你依旧把最好的部分挑给他。他依旧先用鼻子碰碰你的手，再小心叼走。

    一切好像和往常一样。

    但又有点不一样。

    他看你的眼神，更黏了。你起身去拿个勺子，他的目光就跟着你转。你回头对他笑，他就眨眨眼，尾巴轻轻拍地。

    一种安静却满溢的陪伴。

    4

    午后，你想起昨天他说起的“发光的水潭”，决定去看看。那地方不远，就在树林的另一头，听说在某些时辰，潭水会折射出奇特的微光。

    “凪，我们去发光水潭那边看看好不好？”

    正摊在窗下光斑里打盹的凪，闻言动了动耳朵。他睁开眼，看看你，又看看门外，然后慢吞吞地撑起前肢。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往门口蠕动，而是伸出短短的前鳍脚，朝你张开，黑眼睛眼巴巴地望着你。

    “雌主，抱。”

    理直气壮地求抱。

    你笑了，弯腰把他抱起来。他立刻用前鳍熟练地环住你的脖子，圆脑袋搁在你肩膀上，毛茸茸、沉甸甸的身体紧紧贴着你的胸膛和臂弯。

    “懒虫。”你笑骂一句，心里却甜滋滋的。

    “有雌主，不用动。”他嘟囔着，蹭蹭你的侧颈，说得天经地义。

    去水潭的路上，他一点也不安分。一会儿用脸颊蹭蹭你的脖子，毛茸茸的触感让你发痒；一会儿又偷偷偏过头，用凉凉的鼻尖或嘴唇飞快地碰一下你的耳垂，留下一点湿意，然后假装无事发生，继续把头靠在你肩上。

    “凪，别闹。”你怕痒，笑着躲。

    “没有闹。”他声音无辜，但你又感觉到耳朵被一个柔软的东西碰了碰。

    走到水潭边，你把他放下。潭水清澈，在午后阳光斜照下，某些角度确实能看到池底矿物折射出的、星星点点的碎光，很漂亮。

    你蹲在潭边，伸手拨了拨水，观察那些光亮。

    忽然，背后一沉。

    凪从后面整个趴了上来，用他厚实温暖的前胸贴着你的背，圆圆的脑袋从你肩侧探出来，湿漉漉的鼻子蹭着你的脸颊，跟你一起看水里的光。

    “雌主在看水里的光。”他小声说，气息喷在你耳边。

    “嗯，好看吗？”

    “好看。”他顿了顿，又说，“但我更想看雌主。”

    你侧过脸，对上他近在咫尺的黑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