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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关于春梦的哲学探讨 (第2/6页)
你怎么连这种细节都记得?”她感到奇怪,“而且这和你的……性幻想,有什么关系吗?“ “看来你那时候是真醉倒了,完全没发现,”他轻笑了声,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揉捏,“当时你喝完酒躺在沙发上,那个毛衣领口都被扯歪了,从一边肩膀上滑下来,能看到内衣肩带。” “……黑色的。”他补充。 她酒量是真的不太好,又不懂得放慢速度,聊天的时候像喝饮料那样时不时就来一口,最后走路摇摇晃晃,被他扶着下了楼交给她室友,才敢放心离开。 梁至遥的脸立刻从里到外红透,但很快又觉得不太服气——不是让他身先士卒、讲自己的性幻想吗?为什么到头来被调戏的依然是她? 于是她大着胆子故意挑衅:“你就因为这个失眠了啊?看来兴奋阈值也不怎么高嘛……啊!” 她的尾音因为谭序用手指捻起胸前挺翘的动作而变成惊呼。他颇为恶劣地用手指夹着那处嫣红凸起,轻轻向外拉扯,在她耳畔低语:“不止,我怕全说出来把你吓到。” 如他所坦诚的,两人刚在一起、还没发生最亲密的行为时,他已经对她产生过某些不可描述的念头,这些想法在深夜尤为活跃,有时过于花样百出,让他忍不住唾弃自己。 拉她去公寓顶楼而不是家里的原因也很简单,他没打算与她进展太快,觉得循序渐进更好,但也怕喝酒后两人独处,会控制不住自己。 但很奇怪,在他印象中梁至遥明明是个很容易害羞的人,却总会在床上显露出一些恶作剧般的瞬间。谭序有时怀疑她是故意挑衅,喜欢在他失控的边缘试探,看是否会受到更过分的对待,并以此为乐。 比如现在,她对他的警告视若无睹,反而拱火道:“你说呀,让我听听到底有多过分。” “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手向下,在梁至遥腿心柔软地带轻触,不出所料,那里已是一片潮湿滑腻。 于是谭序自觉地拿套、拆包装、戴好,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后,抱着她从身后暗示性地顶弄:“真的想听更过分的?可能要付出代价。” 她已经完全被挑起情欲,想着不过就是一场普通的性爱,只是时间较平常来说晚了点,对此不以为然:“是么……这代价我应该付得起吧。” 结果下一秒谭序就不打招呼地从背后挤入她腿间,抓着她的手猛地贯穿。梁至遥惊呼一声,怪他突然,身体却兴奋到颤栗,似乎并不讨厌这种毫无预兆、先斩后奏的入侵。 他很快开始掌控节奏,如往常一样,几乎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梁至遥被那种暴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支配,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却还惦记着他没交代完的后半段:“还有呢……唔!你还没讲完……” 谭序有点想笑,该说她过于较真,还是太擅长自投罗网? 他用极轻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喘着质问,语气有点凶狠:“这种时候还惦记这个?一定要知道我是怎么想着你做那种事的,是吗?” 她没答。双方都清楚这已经脱离对话和问答的范畴,演变成用言语施予的戏弄。 见梁至遥不置可否,他放慢撞击的动作,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知不知道,你的防备心有时候很强,有时又太弱。明明还没想好要不要更进一步,也敢大晚上的找我单独喝酒,就那么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吗?” 梁至遥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承受他的侵犯。耳边的话却有种引人心痒的魔力,由谭序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导到她身体各处,酥麻得如同过电。 “你酒量确实不好,喝多几口很快就能看出来。那天也是,脸红得很好看……”他故意停顿一下,去舔她耳后敏感的皮肤,“后来我回到家,洗澡的时候,就忍不住开始想,还有其他什么时候你的脸也会红成这样吗?比如——在床上?”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是错觉吗?他深埋于自己体内的坚硬似乎比往常存在感更加强烈,太热,也太胀,进出的间隙让她浑身发软,快要没法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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