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长篇太短 当成短篇太长的故事(各种脑洞合集)_10.食腐者的悼词(finger)|杀死丈夫的寡妇 x 觊觎朋友妻子的伪君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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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食腐者的悼词(finger)|杀死丈夫的寡妇 x 觊觎朋友妻子的伪君子 (第1/3页)

    

10.食腐者的悼词(finger)|杀死丈夫的寡妇 x 觊觎朋友妻子的伪君子



    斐瑛的反抗依然在她体内鲜活地存在着。她手腕处狂乱的脉搏撞击着他的手腕。她的手仍旧抓着他,尽管那力道正在减弱。她并拢双腿,对抗着他。但是在另一方面,权屿瓷的手像一个楔子,牢牢地卡在她双腿之间。她绷紧了每一块肌rou,于是他改变了压力,毫无征兆地用他的拇指按了下去,纯粹地、持续地施压在阴蒂顶端的guitou上。

    世界收缩到那一个点——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想,所有在那持续的压力之外的感知,都开始消退成一片暗淡的灰色背景。她急促而惊慌的喘息挤在了喉咙里,却发不出来。一秒之内,她的挣扎停止了,因为感官上的麻痹。她的大脑被一种单一而强大的信号所占据,无法再向她的四肢发出任何指令。她的身体僵硬了片刻,然后一种奇异的倦怠感渗入她的四肢,让它们感到沉重和脱节。她那曾死死抠住他手腕的手指,现在只能无力地贴在上面。她瞪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眼中的愤怒开始溶解成另一种恐惧。

    他看着她的脸,权屿瓷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然后,在漫长而悬置的一刻之后,他又开始移动了。

    那股直接的压力减轻了,恢复成缓慢而从容的画圈。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变了,一股深沉的、不由自主的战栗从她大腿深处传来。他在她yindao内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温柔地撑开她,让她更完整地容纳他。那两根手指并没有深入,只是停留在那里,轻轻地拉伸着她,缓慢地扣着她的软rou,一种持续而温暖的存在,提醒着他侵入的程度。与此同时,他的拇指继续着它那催眠般的工作,永不停止,耐心而不知疲倦地温柔的刺激着她的阴蒂,又时而隔着皮肤给阴蒂脚施加压力。斐瑛咬紧牙关,发誓不会发出任何声音。那最初的一丝温暖的快感此刻已成为持续升温的热量,一股缓慢扩散的愉悦,从她的核心开始,向上蔓延过胃部,进入她的胸膛。

    他感觉到她肌rou在他手下那些细微的、不由自主的抽搐。他再次靠近:“Cum,”   (高潮吧)   他轻声说,这个词是贴着她耳朵的一阵低沉的震动。但是词语本身是陌生的:一个单一的、粗嘎的音节,像是come。斐瑛她那从小到大所接触的正规的英语教育:充满了文学、金融和上流社会的语言,却从未包含过它。她不知道它确切的字典定义。她从未听过它被大声说出来。但它的意图……它的意图无需翻译,仅仅需要几下就能通过联想知道具体的意思:它体现在他拇指压力那瞬间的、轻微的增加,体现在他声音里那低沉的、急切的、诱哄般的语调。

    不,不能高潮,不能在这里高潮,不能在权屿瓷的手下高潮,斐瑛如此抗拒着,但是就在那个词在他们之间的空气中安顿下来时,他的拇指改变了动作。那柔软平坦的指腹不再画圈,而是开始以一种短促而坚定的、上下滑动的轨迹,反复摩擦她的阴蒂。每一次划过都比上一次更用力一点,更快一点,从那敏感的顶端,一直抚到根部,甚至几次之内都没有阴蒂包皮的保护,这样快速的刺激使得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那些曾因抵抗而紧绷的肌rou,开始不由自主地、细微地松弛、软化。

    “Let   it   go,   Feiying,”   (放开吧,斐瑛)   他喃喃道,在这场混乱中,他的声音是一条冷静而催眠的线。他用了她的名字,这声音从他唇间吐出,显得奇怪而陌生,似乎是在说另一个词“飞鹰”——在此之前他们互相的称呼也都只有先生和夫人。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在她yindao内的两根手指微微蜷曲,像是在做一个“过来”的手势,指腹的薄茧反复按压、揉捏着她yindao的前壁。那是一个特定的点,每一次按压都引发一阵更深、更强烈的内部悸动。他拇指那加速的摩擦与这股深沉的、内在的压力相结合,在她体内引发了一阵令人眩晕的、叠起的浪潮。这感觉太强烈,她无法与之对抗,无法解析。此时此刻,斐瑛的心智正在失守。

    “It’s   alright.   It&039;s   just   a   physiological   reaction.   Think   about   yourself   now.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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