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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怕的,我自有办法。多找些人、”她眯了眯眼:“杀了他们,再把那些证据交给那个叫马丁的蠢货!” 青年一怔,压低声音:“你是不是疯了?他可是——” 穆介之怒火再也遏制不住,猛拍桌子:“可是什么?一个贪婪的赌徒,一个靠名义血缘攀上高位的二世祖,连掩饰自己野心的耐心都没有,就敢站在权力中心搅弄风云?我敬他三分,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每一句话都像挥舞的鞭子,抽在空气中回响不断。办公室的气氛如同她此刻的嘴角,又紧绷,又抽搐,又压抑。 成祖一进来就觉察到了,扫了眼倒在地上的椅子。 女人脸色因为激动的说话变得忽青忽白,她迅速调整波涛汹涌的情绪。 在她就棕榈油持仓或者抛售这个问题上试探他时,已经暴露了她和林布两人现在的关系。 并不牢靠。 没有血缘关系的布莱恩,可想而知并不受宠,好在他也是个很聪明的人。林思维只是给他开了个头,他现在已经出师了。 长期游说各国主权基金人在中间赚那一点蝇头小利,已经让欲望膨胀的布莱恩不满足了。 所以才游说马国总理借生日宴为自己国家行‘招商’之事。 当天赴宴者除了少数相识相知的政要,大多是国际银行、金融机构、多对第三世界发展极感兴趣的慈善机构,以及个别海外富豪和精英。 关于他们设立的国家主权基金投资项目,一个看似对国家经济发展有着莫大贡献的投资工具:这类基金表面上都是以国家信用背书,打着高回报,低风险旗号吸引投资人,实际运作高度黑箱化,且资金用途透明度极低,作为理想的资金池再合适不过了。 满场子人人各怀鬼胎,互相相看的同时,布莱恩说不准也在某个地方挑选自己心仪的合作伙伴。 还以为这几人关系好到穿一条裤子呢,也是,她都开始找保命的筹码了,可若不好,她将棕榈油主要仓位转移到远期合约岂不是会损害布林二人利益。这么瞧……他们手中拥有的筹码对她的威胁力度似乎不够大。 既然是诈她,那她又究竟在犹豫什么? 眼前精准地浮现生日宴上小女人惊慌失措恶语相向的小模样。 成祖鼻腔短促地哼笑一声,静默不语地看着穆介之颤抖的背影。 穆介之佯装镇定地转身,瞟他一眼,走到办公桌前,摸着一份文件,冷静地说:“你来得正好,ESG展标会的事原先就是你一直在跟的,你把材料归拢归拢,下个星期一跟着白总一起去。” 成祖自然应下,走到门口,又被她叫住,穆介之还酝酿了一会儿才说:“成祖,老白总在世以前是做过同类型的绿色债券,但白总那时还小,什么都不懂。现在时代不一样了,我们高盛呢也算是头一回参加十九国展标会。白总年轻气盛,有许多事,不见得能思虑周全。有时候管理层需要多一些不同的声音,就棕榈油这个事来讲,你的想法就非常好。” 现在这个局面其实有点出乎他意料,最初他只想做个小保镖,像孙娅微待在一个小圈子里浑水摸鱼最好不过,哪想到小女人玩心那么大,一时激起他想要探索的好奇心。去泰国办事的那段时间,见不着又时不时想念得紧?开始期待她出现,许是阿赞听到了他的声音,她就那样赤条条闯进他眼皮子底下,愿望实现。 再次相遇时,那家伙没礼貌不感恩爱耍人嘴巴硬,可他就是会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很想在某个领域某个方面,或掌控,或驾驭,打败她,叫她心悦诚服。 没想到他居然失去了主动权,老实说,他确实会有点不知所措。 这几乎令成祖窒息。 但他一直想要体会这样的时刻。 体会在小女人手心被攻击被包围被玩弄最好夹缝求生那种快要窒息再绝地反击的时刻。 多亏穆介之将白亦行当做蛊来养。现在蛊终于反噬。 他分外享受。 只是还不够。 ...... 而今形势不同,纵然他再拒绝,穆介之也根本听不进去了。 小女人做事太明火执仗,也是把穆介之逼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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