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缘鸟与蝶豆花·春山绿_56请做与我共度春山湿雾的爱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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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请做与我共度春山湿雾的爱人 (第2/5页)

   “你酒量见长。”他夸奖她,酒杯也去碰她的空酒杯,“这酒还不够烈。”

    词语惋惜,声调却浑厚,“成叔叔这是想把我灌醉么?”她支起身体,慢慢慢慢慢地爬向他。

    她手里的杯子也翻倒在床上,酒渍湿了一小圈,墨绿色的床单颜色更深了,也显得她更加白腻。

    小女人昂起脑袋以醉眼观摩他赤裸的身躯,手掌则是大胆地触摸,玩弄。

    “把你灌醉,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成祖顺着她的话说,惯着她的行为。

    她咯咯地笑着,爬到他的胸口,润唇亲启:“成叔叔,就算...你不把我灌醉,我也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成祖似笑非笑地瞧她。

    她说:“我以前...画画的时候,会因为颜料达不到我所期望的停止动作,也会因为画笔太钝了心里懊恼,一笔不对劲我都觉得这幅画被毁掉了。然后...我就会不停地重来,结果越画越糟糕。我爹哋啊,就会骂我没有耐心,我会很生气也很难过。可是气生完之后,笔还是那支笔,颜料还是那些颜料,我还是得作画。我三爷就会在旁边起哄,让我干脆放弃好了。”

    她撒娇的语气抱怨她脑子里某个片段的回忆,哪怕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她也不吝啬地同他分享。

    成祖揉揉她毛绒绒的头发。

    她可能彻底醉了,孤单被热闹的夜挤兑了出来,逐渐模糊两人的边缘。自顾自说起许许多多凌乱的记忆:她第一幅人像简笔是何柔喧一笔一笔辅导,母亲说过人物的精髓在于个性特征,而某些微妙的细节能直观地传递人物的内心情感,只要让画面像人一样会呼吸,那这幅画就是成功的。

    她那时听不懂,呆愣地指着那幅抽象的头颅问母亲:那他活了吗?

    何柔喧笑笑:“他的形态,身份,背景,喜好,性格,周边有关于他的一切,不是你赋予,是你主动去了解去触摸。他在你的生命中拥有独一无二的灵魂体。你将和他共同走完这趟生命的旅程。”

    或许就是纪伯伦说得那般一个人的实质,不是显露的那一面,而在于他所不能向你显露的东西。

    因此,如果你想了解他,不要去听他说出的话,而要去找他没有说出的话。

    成叔叔......

    父母恩爱的样子,在她脑子里频频闪现,她的母亲很爱她的父亲。他们活着没有完成的事,在另一个世界圆满了。成祖放下酒杯,搂着她的身体平躺在床上,静静地听她嘤咛。

    腰腹那里骤然僵住,那是她的眼泪。

    一软一硬,一大一小,她贴在他胸膛之上,白亦行轻声地说:“成叔叔...好熟悉的感觉,是别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我找了很久。”

    成祖不知在想什么,大概类似这样的人,你不会想要把她和别人比较。恰如结婚誓词里面写的,无论贫穷富有,疾病健康,顺境逆境,再说直白点哪怕这个人愚蠢,轻佻,庸俗,势力,头脑空空又或者集合世间一切美好高尚的品德,你内心压根就不愿意多合计。

    小女人的脸蛋离开他的胸肌,用凌乱的视线认真地说:“所以,成祖,这就是我不换颜料和笔的原因。”

    颜料,笔,你,都是不可替代。

    他能懂得她。

    男人们大多多金又深情,阴湿又强大,背负各种理想和使命,却忘了女人们其实也一样。她们不是只有单一又单纯的故事,她们同样拥有人性的缺陷。

    克里斯蒂娜也并非将埃里克视为有血有rou的人,更多的是一个可怕的存在。她对埃里克的音乐天赋和指导有着极高的依赖性,却始终无法忽视埃里克丑陋的容貌。尽管这是人之常情,可这种反应加深了埃里克的自卑和愤怒。

    成祖很明显被自己这一可怕的想法惊了一下,看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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