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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爱养花的太子哥(异物插入 射尿) (第1/2页)
2、爱养花的太子哥(异物插入 射尿)
司徒信偏爱的一株牡丹被人折坏了,是十五岁那年和meimei一起种在御花园里的,还记得当年两个人花了整整一下午,弄得满身是土。那几簇每年都开得好,选其中几朵红得发艳的给司徒钰莹玩,也许用来榨染唇的汁液,也许是别在发髻上。 他低头放下桌上一支蔫坏的花,转身走向缩在椅子里的司徒钰莹。 他一层一层拨开她的衣裳,眼神逐渐定住。 “你与阿逸做了什么?” 撞见她被阿逸从偏殿送出来,新编了歪歪扭扭的发髻,果然,身上满是痕迹。 像是告状般,“他、他射进去了。” “疼吗?” 司徒钰莹瘪瘪嘴,鼻头有些酸,睡了一阵子,双腿间酸软的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清晰了。梦中,司徒逸抬高她的腿让她看着他怎么插进去的画面和儿时被他推开的画面交替闪回。 司徒信温柔地抚摸着她的rufang,转动的几根手指灵活又轻巧,和曾经因为发育涨痛时安抚的手法一样。 他叹息:“你的婚事还得再议。” 阿逸心里一直有股气,可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对莹儿动手,但也正因如此,司徒信也更有把握让这桩婚事无法成真。 他最有耐心,不会贸然行动,只会一步步在她身边根植下自己的一切。 抬手一点点合上了褪至胸口的衣裳,遮住那些复杂的红痕,声音在平静的寝殿里敲开涟漪。 “之前说好的让我画你,配上花一起如何?” “嗯。” 司徒钰莹乖巧地点点头,她从不抗拒太子哥哥的亲近,谁叫他是第一个教她那些令她快乐的知识的呢?只是他总是点到即止,到关键时就捂住她的眼睛。 她多想说,自己第一次时,脑海中想着的是他不让自己看,却引她双手勾勒过的好多次的轮廓的实物。 双手轻轻抚上驸马的那根,好不一样,记得太子哥哥的要更长更硬些,而且前端的形状也更圆润。 “莹儿不要让别人射进这里。” 最后也是因为想起了太子哥哥的嘱托,推着驸马让他射在外面。 可是司徒信并没有像司徒逸那样急匆匆扑上来。 砚台碰撞,粘了红墨的画笔在领口处画下一笔又一笔,最显眼的那一处化为红色的小鱼在雪白的颈侧摇曳。 “好看。” 他的笑意直达眼底,真情实感地欣赏起自己的佳作。 司徒钰莹口中叼着一株牡丹,无法开口回应,鼻头嗅满香气,即便注意力度,茎枝也被刻下齿痕,微苦的汁液在嘴中漫开。 司徒信揉了揉她的头,回到桌前。 他再次提笔,将美人含艳延续。司徒钰莹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规矩得像个受罚的孩子。 可是不知为何,画到一半时司徒逸再次停笔。 他用自己绘制的内容盖住了显眼的吻痕,但远远不够,嫉妒心比想象地更加可怖,脑海中的画面无法控制地继续蔓延。 “咬住,不要掉下来。” 口中的牡丹被扶正。 用布裹住两根花枝,防止磨伤娇嫩的皮肤,再用玉佩的绳结捆住防止散开。 “莹儿试一试能不能吃下?” 司徒钰莹的双腿大开,膝盖架在红木椅子的扶手上,腿心毫无遮蔽,还残留着性事滋润后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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