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熱下床冷,霸總臥室出逃記(1v1,h)_咖啡加鹽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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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咖啡加鹽巴 (第2/3页)

起咖啡喝了一口,差點沒吐出來,礙於面子問題他臉色鐵青的將嘴裡那口咖啡咽了下去。

    白安雅注意到他表情不自然,關心道「怎麼了?咖啡太燙了?」一邊手還順勢摸上嚴謙的臂膀。

    不是,是太鹹了。許是謝言錯把糖加成鹽巴了吧。

    「嗯。」嚴謙不想解釋,就沒回答。

    這場討論會持續了快三小時,期間白安雅與黃盛笑語連連,她笑的時候左手有個習慣動作,會輕拍身旁人的肩膀,一場會議下來拍了嚴謙好幾次,雖然不疼但很煩人,嚴謙給黃盛面子忍著沒躲開。

    說到底他也不記得有哪一句話特別好笑。

    白安雅要起身離開時,黃盛還說「抱歉我腿傷還沒好,勞煩嚴理事送您出門。」

    嚴謙皺眉,他的身分可從來不「送人出門」,送人上西天還比較有可能,但他看了看黃盛確實不便,謝言又不知在廚房搗鼓什麼,勉為其難站起身送到門口。

    在門口玄關,白安雅紅著臉塞了一張名片給他,含情脈脈悄聲說「嚴理事,有事沒事都可以找我,合作愉快。」

    她一離開,嚴謙翻過名片看了看,背後有手寫的字「XOXO」,是英文親親抱抱的意思。

    他這時才突然想起以前曾與白安雅有段「床上」的交情,還是女方在相親場合上直接提議要先「試車」,嚴謙與她睡了一次,只記得自己反感她刺耳的叫床聲以及熏人的香水味,後續趕著出國也不記得有沒有再聯繫過她。

    今天見到她知書達禮的模樣,香水味也變得收斂,對她有印象,只以為他們見過面,一時沒有聯想到以前睡過她。

    嚴謙瞬間冷臉,他突然明白了黃盛今天的意圖,也猜到那杯「鹹咖啡」的理由,他懶得找黃盛算帳,第一時間鑽到廚房裡去看謝言。

    謝言正拿著菜刀在切蔥,旁邊滿滿的一盆蔥末堆成小山。

    「言言。」他輕喚,準備從謝言的身後抱她。

    謝言突然轉身面向他,手裡還拿著菜刀,臉色難看。「不許那樣叫我。」

    嚴謙不怕但很莫名。

    「怎麼了?不開心?」他原本還很嚴肅,突然想到謝言可能是吃醋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謝言臉更臭了,她怒道「沒有,我沒有不開心。」轉過去繼續用意圖將砧板切碎的氣勢切蔥。

    「妳吃醋了?」嚴謙故意問。

    謝言翻了翻白眼,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吃什麼醋?」謝言連一眼也不想看他。

    她才不是因為吃醋,是因為他剛剛在外人面前把她當保母使喚,又叫她收桌子又叫她泡咖啡。她是來照顧黃盛的,才不是來讓他使喚的。

    嚴謙不懂她的心,他平時在家裡就是這個態度,謝言有時陽奉陰違不聽話,也老是臭臉,也算彼此彼此。

    「不是吃醋那為什麼在咖啡裡加鹽巴?」嚴謙問。

    「你早上運動流汗怕你電解質不足。」謝言隨口說說。

    嚴謙額上一條青筋跳動。

    這妮子嘴巴越來越利索了。

    「我跟白安雅沒什麼。」嚴謙不想繞圈子直接說,意圖從背後靠近她。

    謝言又拿著刀轉過去,面無表情冷道「關我什麼事?」

    沒什麼?哼,沒什麼的人會坐你大腿上嗎?!

    嚴謙豪不遲疑握住她的手,緩緩將刀子放到砧板上「小心別傷到自己。」垂眼看著她冒火的雙眼,只覺得可愛「怎麼了?這麼兇?」他一隻手輕捉她的腰。

    「我哪有兇?」謝言轉頭不願與他對視,小嘴嘟得厲害,一看就憋屈的很。

    「好好好,妳沒有,妳溫柔體貼。」嚴謙情不自禁靠近想吻她。

    「謝言?」黃盛的聲音從客廳傳來,謝言驚嚇,用力推了嚴謙一把跑了出去。

    「剛才謝謝妳了,讓妳忙了半天,午餐讓護工出去買就好,妳休息別忙了。」黃盛溫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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